【歷史記憶】尋找台灣的「瑪德萊娜時刻」:鄉懷、食譜與認同變遷 (下)
記憶研究需要倚賴大量文獻,食物記憶更與個人主觀身體經驗息息相關,這都加深梳理台灣飲食記憶與認同變遷的難度。潘宗億透過細究食譜,探索台灣戰後飲食文化變遷,其中一條路徑是來自中國各地的戰後移民,世代交替中看待台灣的眼光如何變化,而發展出更在地化的飲食記憶與文化認同,使台灣的飲食文化更為豐富。
記憶研究需要倚賴大量文獻,食物記憶更與個人主觀身體經驗息息相關,這都加深梳理台灣飲食記憶與認同變遷的難度。潘宗億透過細究食譜,探索台灣戰後飲食文化變遷,其中一條路徑是來自中國各地的戰後移民,世代交替中看待台灣的眼光如何變化,而發展出更在地化的飲食記憶與文化認同,使台灣的飲食文化更為豐富。
「吃」對很多台灣人來說,想必並不陌生。從過年「圍爐」與節慶菜餚、富有地方特色的「小吃」,再到飽含「鄉愁」的家鄉菜,生活中的大小事物與飲食息息相關。憑藉對飲食的愛好,東華大學歷史學研究所副教授潘宗億近五、六年來投入飲食文化研究領域。他發現飲食行為能建構社群認同,這與其過往關注的「歷史記憶」和「身份認同」的研究不謀而合。
政大華人文化主體性研究中心,於2020年8月至2021年6月之間,籌辦了閱讀香港學者許煜著作的一系列讀書會,並於2021年9月4日舉行了與許煜本人對話的線上工作坊。許煜出生香港,遊學歐陸,是去年剛過世的法國技術哲學大師斯蒂格勒的得意門生,他近年來出版的多本技術哲學論著引發了不少迴響,已成為備受矚目的哲學新星。
重點可能不是把台灣文學當做一個範疇論底下的學門來思考,而是去思考文學到底在台灣長成甚麼樣子、長出了甚麼專屬於台灣的特質或在地性。範疇論的思考比較像定義,我先去決定台灣是甚麼,再拿這個框架套在合適的作品;後者則是我們先看作品,等待作品告訴我們台灣可以是甚麼,因此這不是一種決定論而是一種潛在論。
並非一切書寫皆虛構,但是虛構無所不在,這是為什麼人有可以說謊、說故事跟被誤會的可能性。名實相符的書寫是不可能的。這也是我在〈見證,或文學的任務〉討論的問題,書寫最終驗證的是名實相符的不可能性,這一點也可以讓我們回頭來問:語言跟思考到底是甚麼關係?
但我們似乎從來沒想過,用來表達思想的書寫或語言跟我們的關係是甚麼。過去我們把書寫跟語言當作是表達的工作,但我們否曾經檢驗過這個工具本身的特質是甚麼?是不是有想過「書寫是甚麼」的問題?假設我們從來沒有考慮過這一點,如何敢放心的把自己的思考交付給一個我們甚至不知道它是甚麼、也不知道能做甚麼的東西?
迪士尼漫威影業電影《尚氣與十環傳奇》(Shang-Chi and the Legend of the Ten Rings)於今夏上映,從這部描繪華裔形象有別於以往的超級英雄電影,劉保禧挖掘出其中跳脫中心–邊陲的「反離散」意涵,並由此延伸到更貼近當代華語社群、超越地域性的文化精神。
由於所謂的「癒」是以自省、自覺、自發(即autonomy)為立論之基礎,故稱這個引發行動並穩定立場的狀態為「批判自療」,是兩種自我與兩種他者的交遇──這裡所謂的「實踐」不只是一個人的行動,而是一整個社群合作進行的論述維護,以及促進與他者療遇的實踐。
吾土和吾民都不等於我們的文化和話語。講話的人是你我、現在、在這裡。但這不是指所有的此時此地,而是指一種經過歷練而形成的、特別講話方式。你可以照某種外來的語意稱它為「心理治療」或「諮商」,而我在經歷的過程中,只知那是一條「在療遇之中的尋語之路」。
當我們習慣於日常用語,把「社會」、「文化」都當做某個族群,甚至某個地區、國家的同義詞時,我們確實已經把那兩個語詞都實體化了。我並不反對這樣的習慣用語叫做「方便之詞」;但在更進一步的深度探討中,我建議要採用存而不論之法,把日常用語中的習慣先予以懸擱。
余英時先生年輕的時候已經覺得有這樣的責任,因為他承繼很多前人的努力、承繼中國傳統的營養。從五四運動、胡適這一輩的自由人,承繼道德跟精神的資源。所以到他那一代,他覺得有同樣的責任要將這些傳統、知識價值繼續在我們社會裡承擔發展下去。他可能會說:「這是非如此不可。因為只能夠這樣子做,沒有其他的方法」
我們如果同意余先生賦予知識人的角色,那麼如何發展一套能夠受到社會普遍認同的公共價值系統,這的確值得我們中文知識界去注意。我想照羅爾斯的想法,或者根據余先生他的一些言論與意見,知識人在今天已經不能夠再認為自己掌握了終極的真理,妄想擔任道這個傳統的觀念代言人。相反知識人應該尊重社會的多元現實,積極促進公共社會的討論。
據楊鳳崗在《宗教在當代中國》新增的「附錄」指出,三色市場論在中國大陸引起不同討論,惟部分卻具強烈意識形態批判取向。如今,中文版論文的「消失」,未嘗不是代表官方對三色市場論的正式否定及封殺。在這情況下,《宗教在當代中國》 的出版,更突顯其意義,華文讀者得以更全面了解三色市場論的理論框架,及其應用於解析中國宗教變遷的格局。